西蜀·净然:
【原文】对此,我们或许可以这样来理解:首先,真谛认为,“修道与见道不异”[10]200a,“见、除二道亦一而无两也。”[8]870c这是因为,从所断除的角度说,识境是一体的,识总是显现为境,有境则必有识,因此依他性与分别性也是一体的;从所获证的角度说,见、修二道都是获得无分别智,证入真如。如敦煌本《摄大乘论义记》所谓:“见、修二道虽浅深不同,同得无分别智,同得观三无性理,故言此义不异。”[30]其次,见、修二道也是有差别的,比如,见道是初证真如,修道是初证真如后再数度观修。因此见道是“得”(thob pa,prāpti)无分别智,“始得清净”;十地后才是“成就”(grub,niṣpatti)无分别智,“究竟清净”。[10]241b[25]265 “得”是指从无而有地获得,“成就”就是成办、完成的意思。最后,既然见道只是初证真如,没有从根本上断除虚妄分别的心识,也就是没有断除其种子,因此在修道位中,七地以前,有时入观,可以证入真如,而有时出观,则依然还有虚妄分别的现起。七地以上,虽然不再有虚妄分别的现行,但其种子依然未断。[10]248a由此可见,真谛并不是认为,见道位不能使依他起性“不生”而证入真实性,否则也就没有见道可言;但这种“不生”不是究竟的,因为其种子未断,所以在修道位中还有虚妄分别的种子乃至现行,它们需要在修道位中逐渐断除。职是之故,“道中”的见道位、修道位还是有垢真如。至于无垢真如,是就究竟清净来说的,因此是在“道后”的无学位。阿摩罗识亦复如是,所谓“卒终为论,是摩罗识也”,“究竟唯一净识也”,意即在此。
[解]:对此,我们或许可以这样来理解:〔注意!这只是作者的推测,不一定是事实。〕首先,真谛认为,“修道与见道不异”[10]200a,“见、除二道亦一而无两也。”〔二者若无区别,为什么要安立不同的名相呢?〕这是因为,从所断除的角度说,识境是一体的,识总是显现为境,有境则必有识,因此依他性与分别性也是一体的;〔既然是一体的,何必要断除呢?取一舍一本身并不符合释迦牟尼法义之本怀啊!〕从所获证的角度说,见、修二道都是获得无分别智,证入真如。〔依他与遍计本身就是不分别的,行者若于清净意根之屏幕上【如染不择】,当下本身就是[平等性智],亦即契入真如佛性。〕如敦煌本《摄大乘论义记》所谓:“见、修二道虽浅深不同,同得无分别智,同得观三无性理,故言此义不异。”〔本身就是【三无性理】,何必再取一个舍一个呢?!〕[30]其次,见、修二道也是有差别的,比如,见道是初证真如,修道是初证真如后再数度观修。因此见道是“得”(thob pa,prāpti)无分别智,“始得清净”;十地后才是“成就”(grub,niṣpatti)无分别智,“究竟清净”。〔悟后方修,终身不坠。〕 “得”是指从无而有地获得,“成就”就是成办、完成的意思。〔笔者认为:得是有为。<经>曰:无智亦无得。成就是【升华】有为无为不二法门。也就是滴水入海,海咸一味。最终成就。〕最后,既然见道只是初证真如,没有从根本上断除虚妄分别的心识,也就是没有断除其种子,因此在修道位中,七地以前,有时入观,可以证入真如,而有时出观,则依然还有虚妄分别的现起。〔非也!千古误读误解就在这里。契入真如实际之轨则,是不需要断灭任何东西的。六祖慧能曰:吾此法门,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七地以上,虽然不再有虚妄分别的现行,但其种子依然未断。〔作者不懂装懂!一误再误!修行的过程,不是【断灭】的过程。悟后方修,误前瞎修。所谓的【断灭论】,就是典型的瞎修瞎练。〕由此可见,真谛并不是认为,见道位不能使依他起性“不生”而证入真实性,否则也就没有见道可言;〔是后人诬陷真谛译师,妄言真谛要【断灭】依他与遍计。〕〕但这种“不生”不是究竟的,因为其种子未断,所以在修道位中还有虚妄分别的种子乃至现行,它们需要在修道位中逐渐断除。〔又来了!典型的【不懂装懂】,啥时候种子也不会[断灭]的。佛法是觉性,不是断灭论。修行是见性,不是搬腿子,也不是啃棺材板子。〕职是之故,“道中”的见道位、修道位还是有垢真如。〔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心心无住,法法清净。〕至于无垢真如,是就究竟清净来说的,〔于清净意根上,法法真实,就是无垢真如。〕因此是在“道后”的无学位。阿摩罗识亦复如是,〔悟后方修,就是庵摩罗识,就是以意识再现真实。〕所谓“卒终为论,是摩罗识也”,“究竟唯一净识也”,意即在此。〔正所谓:向上一路,千圣不传。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西蜀·净然:
【原文】那么,为什么究竟清净的无垢真如可以被称为阿摩罗识呢?如前述,在窥基等奘传唯识学者看来,这里有所缘与能缘的差别,所缘的无垢真如是圆成实性,而能缘的阿摩罗识是依他起性,一是无为,一是无漏有为,所以不能混而为一。而在唯识古学如《摄论》的体系中,虽然无分别智是由闻熏生起的,它是依他起性,但以无分别智证入真如,与我们通常认为认识有外在的能所关系不同,“能缘、所缘悉平等故……不住能缘、所缘故”,无分别智于真如中“无相无差别”。所谓“无相无差别”,据世亲的解释,这是说,与所缘的空性真如一样,无分别智无所差别地将其显现为“无相”(mtshan ma med pa,a-nimitta)。安慧(Sthiramati)在《三十唯识释》(Triṃśikāvijñaptibhāṣya)中,也将无分别智称作是“samasamālambyālambakaṃ nirvikalpaṃ lokottaraṃ jñānam”[31]138(所缘与能缘平等的无分别出世间智)。所以前曾论及,无分别智毋宁说就是真如的澄明本身,就如镜子的光亮不能从镜子中剥离出来一样,无分别智也不能从真如中剥离出来,而形成一种外在的能所关系。这样,如全体是智,智外无如,智全体是如,如外无智,无垢真如也就是“境智无差别”[8] 873c的阿摩罗识了,或者毋宁说,它是阿摩罗智。
[解]:那么,为什么究竟清净的无垢真如可以被称为阿摩罗识呢?〔庵摩罗识是意识升华后,契入了轨则。轨则是滴水入海,海咸一味的无垢真如。〕如前述,在窥基等奘传唯识学者看来,这里有所缘与能缘的差别,所缘的无垢真如是圆成实性,而能缘的阿摩罗识是依他起性,〔笔者认为:也就是依他起与遍计执的不二一如。这个【升华】后的依他起是圆成实,遍计执就是庵摩罗识。〕一是无为,一是无漏有为,〔依他起无为,遍计执无漏有为。也就是【无垢真如】庵摩罗识。〕所以不能混而为一。〔非也!二者恰恰是:不二法门。〕而在唯识古学如《摄论》的体系中,虽然无分别智是由闻熏生起的,它是依他起性,但以无分别智证入真如,与我们通常认为认识有外在的能所关系不同,“能缘、所缘悉平等故……不住能缘、所缘故”,〔这就是典型的【清净意根】之功德无量相。〕无分别智于真如中“无相无差别”。〔笔者认为:就是平等性智。〕
所谓“无相无差别”,据世亲的解释,这是说,与所缘的空性真如一样,无分别智无所差别地将其显现为“无相”〔此种境界就是【本来无一物】的屏幕。亦即本来面目。即性鉴与镜鉴一如不二之平等性智。〕
安慧在《三十唯识释》中,也将无分别智称作是:(所缘与能缘平等的无分别出世间智)。〔这就是庵摩罗识境界,即以意识再现真实之境界。有为当下即无为。〕所以前曾论及,无分别智毋宁说就是真如的澄明本身,就如镜子的光亮不能从镜子中剥离出来一样,〔无分别智就是【清净意根】中的平等性智。〕无分别智也不能从真如中剥离出来,而形成一种外在的能所关系。〔祂之【鉴~照】之性,是不能够从清净意根中剥离出去的。〕这样,如全体是智,智外无如,〔清净意根之外,不再有庵摩罗识。〕智全体是如,如外无智,〔如如执著,如是如是。行者转识归根,再现真实者,本身就是庵摩罗识。〕无垢真如也就是“境智无差别”的阿摩罗识了,或者毋宁说,它是阿摩罗智。〔以意识再现真识者,就是庵摩罗识。〕
西蜀·净然:
【原文】但与如来藏不同,这种佛果位如如智证的阿摩罗识,不能被置于凡夫位来说,在凡夫位,只有作为空性的有垢真如与虚妄分别,因此阿摩罗识不是本觉。同样我们以镜子来作比喻。本觉就像一面久未使用的镜子,镜子原本就是有光亮的,只是因为久未使用,蒙上了灰尘,只要将灰尘擦去,镜子原本的光亮就会显现出来。唯识学中所说的有垢真如,只能说是像一面未经磨治的镜子,磨治前后,虽然镜子还是镜子,但镜子原本是没有光亮的,光亮是磨治出来的,而磨治之后,光亮与镜子也就一体了。光亮是比喻无分别智,只有通过磨治才有光亮的镜子,同样的,只有通过断除虚妄分别、生起无分别智的观行,才有无垢真如的显现,是即阿摩罗识。
[解]:但与如来藏不同,这种佛果位如如智证的阿摩罗识,〔如如执著,如是如是。〕不能被置于凡夫位来说,〔非也!作者在此并未真懂。一切【清净意根】之境界,皆是对凡夫而说。换个角度看,只有凡夫才需要【成佛】,真正意义上的[觉者],早已经是凡圣一如,把手联欢,一鼻孔出气了。奔跑皆是对运动员而说的。冠军只是一个象征,一个名相,一个标志。也就是一个【记念】!庵摩罗识将是无限个冠军[非量]之延续。纯属悟后方修的形而上学。〕在凡夫位,只有作为空性的有垢真如与虚妄分别,因此阿摩罗识不是本觉。〔庵摩罗识恰恰是本觉与始觉的永恒之延续。即以意识再现真实之显现。〕
同样我们以镜子来作比喻。〔一切智者,皆以譬喻而得悟。〕本觉就像一面久未使用的镜子,镜子原本就是有光亮的,只是因为久未使用,蒙上了灰尘,只要将灰尘擦去,镜子原本的光亮就会显现出来。〔这就是时时勤拂拭的神秀境界〕唯识学中所说的有垢真如,只能说是像一面未经磨治的镜子,磨治前后,虽然镜子还是镜子,但镜子原本是没有光亮的,光亮是磨治出来的,而磨治之后,光亮与镜子也就一体了。〔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光亮是比喻无分别智,只有通过磨治才有光亮的镜子,同样的,只有通过断除虚妄分别、生起无分别智的观行,才有无垢真如的显现,是即阿摩罗识。〔这就是关键处,历史上真假开悟的分水岭就在这里。庵摩罗识不需要拂拭,只需要【觉悟】。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慧能曰:吾此法门,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庵摩罗识是悟后方修的境界。也就是菩萨入世行禅的境界。祂已无须再加【拂拭】了。法法皆真,处处光明。〕
西蜀·净然:
《瑜伽师地论》对语言作出了详细的分析。它将语言称为名言,名指名字、名目,言指言句、言说;名言构成了陈述语句。名言是为描述现象而安立的,因此语言是假有。构成语言有三部分:名身、句身和文身。什么是名身、句身、文身?
【解】语言文字不可断灭,恰恰是应该发展。文字般若本身就是佛法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西蜀·净然:
《瑜伽师地论》:“复次云何名身? 谓依诸法自性施设自相施设,由遍分别为随言说唯建立想,是谓名身。云何句身? 谓即依彼自相施设所有诸法差别施设,建立功德过失杂染清净戏论,是谓句身。云何文身? 谓名身句身所依止性所有字身,是谓文身。又于一切所知所诠事,极略相是文,若中是名,若广是句。若唯依文但可了达音韵而已,不能了达所有事义。若依止名,便能了达彼彼诸法自性自相,亦能了达所有音韵,不能了达所简择法深广差别。若依止句,当知一切皆能了达。”
【解】仔细看!这里就是【三种自性】的不同名相之陈述。其中辩证之【关系~性】,明显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依他起,遍计执,圆成实,三者缺一不可。
西蜀·净然:
。“自性”一词来自于《白马奥义书》:“自性即摩耶,当知摩耶王,即是大自在,其分为万有,遍漫此世界。”在这首诗中,摩耶被解释为自性,自性的梵文是svabhava,是由“自己(sva)”和“是(bhava)”组成,具“本是”之义,本是就是事物的“是”,也就是指万物都是有自己的本质“是”。
【解】佛法讲【一切法皆无自性】,应当是针对这个〔自性〕而说的。。。。凡有〔自性〕者,必然是有界者,有界即有束缚,即不会自在。
西蜀·净然:
而自相(Svalaksana)一词指事物本身的相状,因此,自相应指个别事物的殊相。在这段经文中,“依诸法自性施设自相施设”即是说根据事物的本质属性对事物进行言说,“由遍分别为随言说唯建立想”指出了这些言说都是分别言说的结果,而这一言说的结果是名身。明显地,对事物本质属性的言说的结果便应是指事物的名称,即表述事物本质属性的概念。
【解】这就是【概念关】。释迦讲法,也必须通过语言文字〔概念〕来表达思想观点的。所以说,文字般若是不可或缺的。
西蜀·净然:
“名身句身所依止性所有字身”指出了由名身、句身组成了文身。据此,文身应指一段文字。
【解】三者一如不二的关系,就是【逻辑关】。
西蜀·净然:
。《解深密经》认为无论有为法还是无为法,无论世间法还是出世间法都是不真实的,都只不过是一种概念,一种名相,一种人为的假名安立而已。《解深密经·胜义谛》:“一切法者略有二种:一者有为,二者无为。……善男子,言有为者,乃是本师假施设句。……善男子,言无为者,亦是本师假施设句。”
【解】正所谓:佛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有情众生,本身就是生活在名相安立之中!。。。离开了名相,婴儿连【妈妈】都不会叫。。。。佛法不坏世间法。
西蜀·净然:
但唯识宗认为事物虽然是虚妄不实的,对于所有的现象必须说清楚。这就使唯识宗认识到世界上的一切,被人们用虚假的名相来指称它们,是一种“假名分别”的名相的存在。因此,世界本来没有什么真正的差别,差别的出现缘于命名,万物的真正区别是因为言说的不同才使万物有了分别的认识。
【解】若不【分别】,人类将无法认识事物。人类的殊胜之处,就在于【分别的精致性,逻辑性】,这就是〔意识〕。目前,六道众生中,只有人类才有成熟的语言和意识,并且,【文字】是人类文明的重要标志。。。。佛法不反人类,也不反社会。。。。缘起法,理应与时俱进。
西蜀·净然:
“实即能取识”指出了这个现象世界实际上就是作为能取的识的存在。“以离其内识,外境义非有”指出了没有了识,外境也就不存在。“是共同性故”指出了离开了识的器世间就是无分别的存在。
【解】这段文字非常重要!。。。如果离开了【唯识】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将是〔平等性智〕无分别的。。。。事实证明:恰恰是〔唯识〕之后,方才有了对一切外物的【分别~取舍】。。。换个角度说:分别取舍皆是【识】的功德无量相。。。。这是仅从【唯识】角度看的!
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外境到底有没有,那将是另外一个问题!。。。婴儿不认识太阳,并不等于太阳不存在。
西蜀·净然:
无著在《大乘庄严经论》第二卷《成宗品》中,列举了七种理由认为大乘是佛说。这七种理由是,先不记、俱行、非余境、应极成、有无有、能对治、义异文。其中,“俱行”是指大小乘经典同时流行,因此就很难说谁先谁后,谁是佛说谁非佛说了。“义异文”是指佛说都用文字表示,而文字有意趣与秘密义。佛说的种种意趣,不能拘于表面文字,应追究为什么如此说。这一解说方法即“蜫勒法门”。非究竟之说和蜫勒法门便是把佛所说的当作是语言游戏的论述,语言与世界遵循同一种语法,那就是逻辑。随着唯识宗发展到因明阶段,人们发现事物的因果关系和逻辑推理一致,逻辑的规律也是世界的规律,世界是由逻辑构造起来的世界。
【解】不懂逻辑与辩证者,是学不好大乘佛法的。那种认为念一句名号,就是大乘法的人,是误解了释迦本怀。不可取,应远离。
西蜀·净然:
语言逐步脱离了原始的、感性的语言,而成为悬浮于现实之上的概念。语言与世界的本质有着重要的关系,说出一个词就意味着该词所指之物是存在的。利用语言对世界进行言说,世界和语言之间有着对应关系。唯识宗便把我们的世界归结为言说的世界——唯识为真。
【解】离开了语言,你想买碗凉面吃,人家给你端上一盆狗屎,你是否吃下了它,当下就【成佛】了呢?!
修学大乘佛法,最可怕的就是:身边一群愚痴人。。。。基本常识都不懂,个个还装扮成【红卫兵】似的。。。仿佛只有他们是〔真心~佛子〕。。。看别人,个个都是〔妄心~谤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西蜀净然:
于依他起自性中遍计所执自性是杂染分,圆成实自性是清净分,即依他起是彼二分。依此密意作如是说。
【解】遍计所执性,随其【依他起】而生发〔染净二相〕,亦称:【杂染分】。圆成实是[清净分]。
依他起恰恰是彼【杂染与清净】二分之[不二一如]的缘起状态〔境界〕,这就是【依他】之密意言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里本身就是悟后方修的境界。如果你连【常识】都不懂的话,再讲你也是不会懂的。如果你业力障道的话,首先应当消业。〕
西蜀净然:
谓依他起自性由圆成实性分是常,由遍计所执性分是无常,由彼二分非常非无常。
[解]:这就是说【依他起自性】完全是由〔圆成实性〕来决定其分是【常】的。
同理,再由[遍计所执性]的如知执著,来决定其分是【无常】的。
最终,由彼二分[依他与遍计]决定其:非常非无常。〔圆成实性〕。由此可见:三种自性,缺一不可。
新唯识宗理论者们,提倡的【灭除遍计所执】的观点,是极其有害的。。。。客观上,它直接毁掉了中土行人,走向觉悟的慧根。
西蜀净然:
《瑜伽论记》卷9:「于一切法离言自性者。即是依他及圆成实。此之二性。性离名言。假(言)说自性者。即是遍计所执。随其假(言)说。计度执有。名假说性。
若无分别智证真如时。若离言性。若假说性。同一真如心境。」
[解]:《瑜伽论记》卷9:「于一切法离言自性者。即是依他及圆成实。〔即于依他之当下【意根清净者】,当下即是圆成实。何以故?现量境界也。这个时候,还没有言语【意识之果】的生起。〕此之二性。性离名言。〔在这当中的【依他~圆成】二性,其性本身就是[离言]的。〕假(言)说自性者。即是遍计所执。〔而其后,假说安立出自性【分别】者的,就是遍计所执自性。〕随其假(言)说。计度执有。〔因遍计性,假言安立【是名世界】之随缘名相。〕名假说性。〔这就称其为:假说名言性。〕
若无分别智证真如时。〔如果在【清净意根】处,亲证到了庵摩罗识境界的话,〕若离言性。若假说性。同一真如心境。」〔那么,你如果离其言说之性,或者,假立言说之性,全部都是【不二一如】的一真〈法界〉中的如如心境。正所谓:如如执著,如是如是〕。
202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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