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净然:
燃灯佛,其梵文Dipamkara的意译,亦称“锭光佛”,其出生时身边一片光明,犹如明灯。他是佛教过去世的教主,也是释迦牟尼授记之师。笔者推测,从哲学发展史的角度来看,燃灯佛是佛陀的过去世教主,说明燃灯佛对本体的认识比佛陀的认识更原始。
【评】所谓的【燃灯】者,实乃光明的起点,表法义,即诸佛之源头。全部来源于[光明]。
西蜀·净然:
顾亭林,在《日知录》上就叫学生不要读佛经。说佛经就是一桶水,一个是满的,一个是空桶。一会儿倒过来,一会儿倒过去,倒来倒去就这一桶水,倒来倒去等于没说。以往人们认为三段论从逻辑上讲,它违反了矛盾律:同一事物在同一情况下不能同时属于又不属于同一主题。
【评】当下的佛弟子们,很多人〔尤其是禅油子〕全部都是在〔两桶水颠倒颠〕,。。。。释迦的形象,都让这群孽子们败坏了。
西蜀·净然:
那么,“即非(eve)庄严”就可以翻译成“即非有相的庄严”。也就是说,第二句否定了有相的庄严,也就意味着佛教哲学提倡无相的庄严。
【评】诸佛所说〔法义〕的世界,即不是一个〔相上实有的〕世界,只是一个〔名相~陈述〕的世界。,。。禅宗言:原来尼姑是女人。
西蜀·净然:
但笔者认为,吕澂的解释意味着庄严是以简洁的语言来论述“是”。佛教哲学反对庄严,也就是反对言说“是”。那么,“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否定了有相庄严,也即反对具隐喻作用的语言文字。
【评】非也!佛法不坏世法!。。。释迦牟尼从不反对语言文字!〔传统观点,在此处一误再误。害人不浅。〕
西蜀·净然:
但由于《金刚经》中的这一规律,我们未对其演绎,以致它未能成为人类的显知识。后世的许多大德高僧也未用同一律来描述这一思想,因而造成后世的误解。
【评】历史上,除了六祖慧能外,很少有人读懂了<金刚经>的。严格意义上讲,民国时期以来,还没有一个大师真正意义上读懂了<金刚经>的。
西蜀·净然:
马克思也把意识当成一种存在:“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评】这就是【唯识无境】的源头。。。。专指[清净意根]之屏幕上的影像。〔内法尘〕
西蜀·净然:
第二品中须菩提“云何应住”的追问方式,也许就意味着“是”是什么的追问方式。因为“云何应住”把“是”当成为一个呈现在人们面前的表象,并被人们通过思维和语言而获得认识。
【评】即【无自性性】,也就是〔住〕在无自性的境界里,以无住本立一切法,本身就是【清净意根】的本质特征。
西蜀·净然:
换句话说,佛教哲学提倡“破”,即是对一切悬搁、加括号,使人们没有了关于“是”的知觉,而弄清楚了文字的意义,认识到语言所指涉的并非真实的存在,而澄清了语言自身的问题。
【评】非也!语言文字本身就【佛教的本质特征】!。。。。这一点,历史上,被人们忽略了!。。。。以至于,后世追随者,不悟言悟,人云亦云,自己陷入了【二分说法】而不自知。。。。由此,笔者提出了[不二是对二说的],十多年了,没见一个人真正搞懂过。〔二分说法已然成了人类的共业习性〕。。。无奈,只有等待。
西蜀·净然:
《大智度论》:“问曰:若诸见皆有过失,第一义悉檀何者是?答曰:过一切言语道,心行处灭,遍无所依,不示诸法。”也是提倡不以绝对无误的语言文字来运思,便应是提倡这一认识论转向。而“不应住”便相当于维特根斯坦的“不要去想!”
【评】教界流行的【言语道断,心行处灭】的源头,就在这里。。。这个问题很复杂,留待每晚八点的【法辩】时间再讨论。
西蜀·净然:
我国禅宗立宗以后,四祖以前以《楞伽经》印心,因《楞伽经》是从认识论的角度讲解佛经,它着了文字相,有违佛教哲学本义。至六祖改以《金刚经》印心,即是放弃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认识“是”,为中国佛教哲学开创了认识论转向。
【评】非也!六祖慧能之前是【单传~直指】,指的就是不二法门之[清净意根]上的〔净意心〕!。。。达摩来中土专传四卷本<楞伽经>与直指【净意〈根〉心】。。。。二者一如,才是释迦本怀。
西蜀·净然:
换句话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使人们直面于“是”本身,它应相当于佛教哲学向哲学家发出一个康德式的警告:“就让它自个呆着吧,别碰它!”
【评】清净意根【本来无一物】,不碍[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西蜀·净然:
本品最后一个三段论:“佛说非身,是名大身”,指出了非有相的身才是真正的大身。
《墨子》中所涉及到春秋时的语言学现象,而春秋时的语言已是人类语言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换句话说,从原始语言到春秋时的语言已经历了一个较为长期的发展过程。这一语言发展历史过程也应是一个语言发展变化过程。简要说来,从原始的、感性的、隐喻的、诗歌式的语言向着《墨子》的抽象的、清楚明白的语言发展。
【评】众所周知:在佛法产生的年代〔中国春秋战国时期〕,语言已然成熟,但文字才刚刚开始,〔正在发展〕,尤其是古印度在释迦时代,文字还不发达,所以,经文中多有【语言不是佛法】,或[广说不是法行]的论述。这就是世尊强调【法义】的重要性,〔依了义不依不了义〕的一个方便说。由此可见:释迦当年给后世留下【四依四不依】准绳的良苦用心。
西蜀·净然:
列维[[x]]报导了在澳大利亚吉卜斯兰德区泰伊尔湖地区有一种土著人,他们没有表示一般的树、鱼、鸟等通名,但是他们却对每一种树、每一种鱼、每一种鸟分得很清楚,甚至每一棵树、每一座山都有专称,而无需知道那个名称究竟有什么含义。
【评】这就是阿赖耶识种子。〔现行熏种子〕
西蜀·净然:
如古汉语中的马,就有许多不同的词来表示各种毛色和种属。《诗经·鲁颂·駧》中,提到马的名称就有16 种之多,《说文》中表示牛的名称也因年龄、毛色、形态的不同而相异。在《国语》、《尚书》等还主要以白描的、感性的语言,很少采用修饰手法来表述认识,便应是原始语言的表现。
【评】由此,才有了公孙胜的【白马非马】的著名论述。同理,释迦的法义是抽象的,形而上的,逻辑思维的产物。不同于生活中的语言文字的直描而具有的局限性。。。正是基于此点,<经>文中偶有【广说不是法行】的方便说。。。。换个角度说:白马非马。〔即法行是一,广说是多。〕。。。一与多,马与白马,二者一如,不二法门。
西蜀·净然:
随着人们认识能力的提高,人们认识到可以借助一物来认识另一物,而学会了利用一些概念作为另一些概念的隐喻,达到理解了一个全新的、抽象的概念的目的,由此产生了隐喻语言。如亚马逊的原始部落民族,他们说话就全都带有隐喻的,异常生动的形象。
【评】<经>曰:一切智者,皆以譬喻而得悟。
西蜀·净然:
所以,现代语言学家认为,语言是从隐喻发展出来的,离开了隐喻,就没有了语言。
【评】真正意义上的【法行】,必须借助于[广说]的譬喻方才得以践行。
西蜀·净然:
战国时,有人曾对梁王说,惠施说话总爱打比方,如果不打比方他就说不出什么有意思的话来。不信你试他一下。于是,梁王在惠施来的时候就让他不要用任何比喻来说话。惠施就顺手打个比方:如果有人不知道什么叫“弹”——就是打弹的弹弓——那么你告诉他,弹就是那种叫做“弹”的东西,那个人会不会明白?梁王说,不明白。惠施又说道,如果你告诉他,弹就是那种开关像弓,以竹子为弦将石子弹出去的东西,那他会不会明白?梁王说,他当然会明白。于是,惠施就说道:“夫说者,因以其所知,谕其所不知,而使人知之。”这里,惠施注意到语言的隐喻作用,也就意味着远古汉语存在着隐喻语言。
【评】如果你要正确的弘法利生,传播佛法,你就必须【入乡随俗】,因缘施教,[广说~譬喻]方便于语言文字的阐述。
西蜀·净然:
词源学还告诉我们,当语言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才出现抽象词汇。所以,许多抽象概念都有着其源远流长的感性来源。
【评】就象【如来藏~种子】,皆是人类〔众生〕无量劫来的[共业]的产物。。。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觉者,只是随缘而用之罢了。。。。由此可见:广说本身就是法行。
西蜀·净然:
语言知识是外在的、是一种符号系统,这套符号系统是通过“训练”而形成的,通过它能唤起一个特殊观念和某种习惯。而名字一旦形成以后,就有了相对独立性和继承性。
【评】仅从这一点,人类发展的常识中,即可晓悟:所谓的【唯识无境】,是有局限的,不究竟的。本身也是〔不了义〕的。
西蜀·净然:
墨子提出为了达到认识事物的目的,必须采用“通意后对”原则。《经下》第142条:“通意后对,说在不知其谁谓也。”即是说,对于一个语词应先弄清其意义,然后再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
【评】由此当知:语言的【广说~共许】之重要行。否则,佛法的传播将失去了必要的〔传播工具〕。
西蜀·净然:
《墨子·小取》中还讨论了读书和斗鸡在不同语境下具有不同的含义:“读书,非书也;好读书,好书也。斗鸡,非鸡也,好斗鸡,鸡也。”
【评】这就是典型的【广说不是法行】。若无鸡何言〔斗鸡〕?若无经,何言诵经?。。。语言文字与广说,是不可或缺的。〔读经不求甚解,害人害己。〕
西蜀·净然:
墨子认识到必须在统一的概念之下才能认识事物,由此,墨子提出一个事物存在,必须有一个名字来称谓它,而提出了“以名举实”。
【评】这就是【名~相~分别~正智~如如】,人类的认知,一以贯之,[五法,三自性,八识,二无我],离开了【共业】,人类将寸步难行。。。这就是<金刚经>中的【是名世界】。
西蜀·净然:
据此可见,训诂即是概念性定义方式。可见,墨子为了结束原始的、感性的和隐喻性的语言,使人们对世界的认识能够在统一的概念之下,成为一种发现和确定命题意义的活动,并达到清楚明白的目的,而发起了一场正名运动,使汉语言从原始语言走向语言分化时期。
【评】语言文字〔包括佛法〕发展到了今天,我们要正确的认知它,必须无条件的遵守【法义三关】原则,否则,连正常的〔交流〕都难以继续。
西蜀·净然:
《墨子》一书中,采用了概念性定义方式定义了事物、国家,使人们对事物、国家有了统一的认识。其中,《经上》列举了上百条各门学科的范畴,《经说上》对这些范畴进行逐条说明、解释,体现了哲学的功用在于弄清概念,使《经上》和《经说上》成为了墨家的哲学词典。因为,正名运动是一种发现和确定命题的意义,以达到清楚明白的目的。
【评】语言文字的【概念关】是非常重要的。概念不〔共许〕时,交流是无法正常完成的。。。人类正是在【概念~语言】共许的前题下,通过[逻辑关],方才可能完成一个正确的交流。。。。否则,必然是诡辩。